尽管凌威归心似箭,却不大担心,他已经传信着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,有了他们,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,应该无碍,另一方面,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,实力大损,汴海许太平新死,自顾不暇,如何会突然挑衅,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。
想到黑寡妇时,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,凌威心念一动,立即掉头追去。
那马车通体黑色,但很是精致,没有御者,绳藏在车厢里,车中人隔着纱帘驾车,十分奇怪,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。
凌威故意拦在车前,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,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子,还直冲而来,凌威冷哼一声,单掌一挥,健马长嘶一声,便已倒毙路上,凌威举掌时,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,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,只是借奔马之势,借机逃遁。
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,身法又迅捷轻盈,但是如何逃得了,凌威衔尾追赶,认得车中人的背影,厉声叫道∶“黑寡妇,你跑不了的,识相的便束手就擒,或许可以饶你不死!”
“有胆便随着来!”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。
凌威愈追愈近,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,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后时,她突然停下,冷笑道∶“凌威,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!”
凌威止住去势,打量一下环境,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,四野无人,运功查听,也没有甚么声色,镇静地说道∶“黑寡妇,还有甚么人,叫他们现身吧。”
“好,你别跑!”黑寡妇转身朝着密林而去,胸有成竹地说。
“别骗我了,里面甚么人也没有!”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,诡笑道。
“凌威,你想怎样?”黑寡妇寒声说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,要是还有几分姿色,我便饶你不死!”凌威怪笑道。
“无耻!”黑寡妇怒骂一声,制出柔金锋,疯虎似的扑了过去。
凌威全然不惧,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脸丝帕,终于现出她的庐山真脸目了。
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,眉目如画,长眉入鬓,美目勾魂,刀削的鼻子,诱人的红唇,下颚线条优美,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,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,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。
“倒也长得不赖,可以给我当丫头的。”凌威不怀好意的说。
“凌威,不要欺人太甚!”黑寡妇粉脸变色道。
“我明刀明枪,如何是欺人太甚?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,净是伏击使诈,才是欺人太甚!”凌威淫笑道∶“不妨告诉你吧,三招之内,我要把你擒下,是用一招双龙出海,抓着你的奶子,然后……!”
“狗贼!”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,却也不敢怠慢,赶忙立下门户,严阵以待。
凌威实在太利害了,朝着黑寡妇发出了两掌,强劲的掌风,使她进退不得,然后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,疾袭高耸的胸脯。
黑寡妇厉叫一声,柔金锋左支右拒,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,接着胸前一痛,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。
凌威正要发出内劲,把黑寡妇制住时,突然掌心传来剧痛,接着黑寡妇便脱身了。
“纳命来吧!”黑寡妇玉手连挥,几团黑色的物事,直射而来。
凌威双手剧痛,不敢硬接,一个倒翻往后急退,几团物事击在地上,立即爆炸,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,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,待烟消云散后,黑寡妇已是芳纵渺然,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。
凌威含恨回到明湖,路上净是想着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,一定要她受尽折磨,最后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,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。
回到明湖时,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,把他接进了白水寨,叶宇和丁佩闻讯立即出迎,殷勤地备酒接风。
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,身上薰得香喷喷的,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,沉甸甸涨卜卜的乳房紧压着手臂,倒也舒服,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,特别是看见丁佩和叶宇一起,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。
酒过三巡,凌威好像有点累,打了一个呵欠问道∶“悦子和陶方呢?”
“凌大哥,你困么?”丁佩没有回答,反问道。
“一点点吧……为什么?”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,忽地虎躯一震,原来发觉竟然浑身乏力,提不起劲。
“没甚么,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,现在发作了。”丁佩吃吃娇笑,随手一指,便点了凌威的麻穴。
“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,就算大罗金仙,十二个时辰里,也无法运功行气,此时才发作,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。”叶宇哈哈大笑道,接着出手连点凌威七处大穴说∶“还有七脉制神手,你便动也动不了了。”
“你们……!”凌威变色叫道。
“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,可不是要你的命。”叶宇诡笑道。
“甚么七星环?”凌威装傻道,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,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天丹,加上秘传心法,可以化解百毒,只要有时间,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后,解毒可不成问题的。
“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!”叶宇道。
“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?”凌威冷笑道,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,叶宇却是不知道的。
“还有你着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。”丁佩寒声道。
“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?”凌威悻声说。
“除了她还有甚么人?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!”丁佩咬牙切齿道∶“她虽然口硬,迟早也要招认的。”
“你把她怎样?”凌威怒道。
“没怎样,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!”叶宇笑道。
“你们这对奸夫淫妇!”凌威破口大骂道,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,必定会受尽折磨了。
“甚么奸夫淫妇,我还没有嫁人,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,找男人找到这里来了!”丁佩气愤地说。
“甚么?”凌威吃惊道,想是盈丹寻他来了。
“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,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。”叶宇踌躇志满道。
“堡主,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,且看他会否心痛。”丁佩嫉妒似的说。
盈丹和红杏没有甚么,只是神色委顿,分别反缚在柱上,原来还有十二花使的黄樱,水仙,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,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,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,看见叶宇和丁佩架着凌威进来,不是失声而叫,便是脸露惊容。
看见悦子时,凌威可真有点心痛,她的粉臂反缚身后,两条粉腿左右张开,足踝缚着绳索,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,身上的衣衫碎裂,鞭痕累累,有些地方还皮破血流,触目惊心。
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,赤着脚身上围着一方紫色罗巾,颈项四肢还是戴着金环,打扮成女奴似的,但是手执绳鞭,俏脸狰狞,正在拷打着悦子。
凌威进来时,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,尽管和子武功被废,没甚么气力,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,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,汗下如雨。
“淫奴,你不要命了吗?”凌威怒骂道。
和子转头看见凌威,心里发毛,手足无措,绳鞭也掉在地上。
“怕甚么?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。”叶宇不满地说,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上。
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,接着听见叶宇的话,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,珠泪汨汨而下。
“那贱人招认了没有?”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。
“……没有,她甚么也没有说。”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,才挺起胸膛悻声道。
丁佩冷哼一声,绳鞭一挥,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,身体没命的扭动,原来绳鞭落在她的大腿上,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。
“丁佩,有甚么问我好了,为什么要难为她?”凌威咆吼叫道。
“我就是要难为她!”丁佩怒从心上起,绳鞭又再肆虐,这一鞭却是落在悦子的大腿根处,扯开了裤裆,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。
“哎哟……痛死我了……!”悦子哀号不绝,却还是挣扎着叫∶“丁佩……呜呜……主人可……可没有亏待你……呜呜……放了他……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的!”
“捉虎容易放虎难,那有放得这么容易!”叶宇哼道。
“我就算交出七星环,也是死路一条,为什么要便宜你们?”凌威悻声道。
“交出七星环,留下武功,便放你走路!”叶宇沉声道。
“她们几个呢?”凌威木无表情地说。
“你自顾不暇,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?”丁佩暴怒如狂道∶“我要她们个个变成淫奴!”
“贱人!”凌威气愤道∶“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?”
“姑娘喜欢呀!”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,扯下白丝汗巾,说∶“堡主,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?就在这里了!”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看!”悦子大哭道,阴户的两条恶蛇,使她常常引以为耻,还有点自卑,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,这样要她出丑,自然是痛不欲生了。
“让我瞧瞧!”叶宇淫笑着走过去,探手抚玩着悦子的下体,接着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掏挖着说∶“这骚逼也很鲜嫩呀!”
悦子哀啼的声音,使凌威心如刀割,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∶“住手,你们住手,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,你拿去好了。”
叶宇闻言大喜,抢身前来,找到了一枚七星环,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,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,没有随身携带。
“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?”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着说。
“不是,她的一枚背后刻着“左三”两个字,这枚却是“左四”,不是一样的。”丁佩答道。
“我失去的一枚是“右四”,也不是这枚呀。”叶宇皱着眉说。
“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。”丁佩望着凌威说∶“凌大哥,想要活路,便把七星环交出来,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。”
“臭贱人!”凌威气炸了肺,可不明白为什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。
“贱吗?过两天,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!”丁佩冷笑一声,道∶“和子,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吗?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,待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!”
“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,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!”和子怨毒地说。
“淫奴,你敢!”凌威暴喝道。
“有甚么不敢?”丁佩唬吓着挥舞绳鞭道∶“不独是她,还有这两个百兽庄来的婊子,那个不听话,便拿她们去喂狗!”
盈丹抿唇不语,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∶“不……不要杀我,要我扮甚么也成!”
“你肯扮狗吗?”叶宇吃吃笑道。
“肯,只要堡主吩咐便是!”红杏最是怕死,看见凌威受制,已经没有靠山,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。
“堡主,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,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。”丁佩示威示的望着凌威说。
“好极了!”叶宇哈哈大笑,走到红杏身前,就在她的身上乱摸,红杏那敢说不,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。
“堡主,这里脏兮兮的,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,也别吵着凌大哥,让他慢慢考虑清楚吧!”丁佩格格娇笑道。
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、盈丹和红杏,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,走也走不动,和子却扯着秀,把她拖出去,盈丹虽然奋力挣扎,但是武功受制,叶宇不用甚么气力便把她抱紧,红杏更是不敢抗拒,乖乖地随着出去,丁佩手执绳鞭,从后驱赶,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着众人离开。
叶宇丁佩离去后,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,哭诉事情始末。
原来丁佩因为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,由爱生恨,搭上了叶宇,叶宇从丁佩口中,知道凌威有一枚七星环,见宝起意,伪称青城汴海来袭,诱凌威回来,再下毒手。
黄樱诸女力劝不可,反而引起他的疑心,把她们囚起来,悦子陶方带人来援,中计被擒,然后盈丹红杏来访,也为所算。
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,只是囚起来,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使看守,预备擒下凌威后,才说服他们归降,而明湖卅六寨里,三个有实力的寨主,是叶宇所杀,弄得人心惶惶,参与其事的,是以丁佩为首,还有那五个花使和叶宇的心腹,其他人还是忠于凌威的。
说到这里,隔壁已是闹哄哄的,接着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,使凌威气愤难平,赶忙潜心运功,驱毒解穴。
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,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,胸腹相贴,倒头的伏在地上,在丁佩的指示下,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,然后把悦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,使两女的粉脸贴着对方的下体。
“把手放下来!”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鞭打叫道。
“哎哟……!”盈丹的粉背着了一鞭,痛的她满地乱滚,悦子的手脚和她连在一起,只能随着在地上滚动。
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,口里叱喝连连,打得她们鬼哭神号,哀鸣不止,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,感同身受。
“佩佩,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?”叶宇皱着眉说。
“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?”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。
悦子惨叫一声,想伸手搓揉,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,那里碰得到伤处,如此一来,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。
丁佩瞧的有趣,绳鞭再起,这次却是落在盈丹的纤腰,她探手护着伤处,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。
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,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,缚好后,两女的玉手垂在腰际,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,泪下如雨的粉脸,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。
“这样缚法真是刁钻,难为你想得到了。”叶宇哈哈大笑,手掌探进红杏的衣襟里摸索着说。
“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?”丁佩冷笑道。
“现在怎样?”叶宇兴奋地问道。
丁佩没有回答,蹲在悦子身前,扯着她的秀皮说∶“臭母狗,吃这个婊子的骚逼!”
“丁佩……主人……主人待你不薄,为什么要害他?”虽然悦子浑身疼痛,还是喘乘着问道。
“我恨死他了,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!”丁佩咬牙切齿道,想到在凌威心中,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,更是怒火难禁,左右开弓,重重的打了悦子两个耳光,喝道∶“你究竟吃不吃?”
“不……我……我没有你们那么贱,杀了我吧!”悦子只道凌威不免,想起自己孑然一身,也是了无生趣,但求速死,相随地下。
“你可要睡五毒坑么?”丁佩寒着脸说。
“你……!”悦子骇的冷汗直冒,不知如何回答,她信奉天照教,最害怕五毒酷刑,但是想到凌威,不知那里来的勇气,咬着牙关说∶“只要你别伤害主人,怎样弄死我也可以!”
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,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,盘据着粉红色的肉洞,已是触目惊心,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,但是悦子为了凌威,竟然不惜受刑,心里佩服,思索之间,忽然腿上一痛,听得丁佩喝道∶“你还不吃这贱人的臭穴?”
“不……!!”盈丹厉声叫道,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,为什么自己不可以。
“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!”丁佩骂道。
“你……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婊子!”盈丹悲愤地叫。
“贱人!”丁佩勃然大怒,绳鞭乱打,叱喝着说道∶“和子,让这个臭婊子见识一下夺魂棒!”
和子早已跃跃欲试,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,拨弄着盈丹的俏脸说∶“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!”
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,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,盈丹还是抿着朱唇,宁死不屈的样子。
和子冷哼一声,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,恨意陡生,伸手扶着悦子的纤腰,夺魂棒却朝着臀缝奋力刺下。
“哗……痛……!”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,纤腰乱扭,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脸上,使她丝丝发痒。
“和子,你干甚么?”丁佩皱着眉头说。
“丁姑娘,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?”和子恳求似的说。
“也罢,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,便让你给她开苞吧!”丁佩的绳鞭朝着悦子头脸抽下去说∶“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,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!”
“你……你们好狠呀!”悦子脸露惧色地叫。
“臭贱人,想不到也有今天吧?”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着说。
“淫奴,我……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!”悦子尖叫道。
“淫?怎能及得上有!”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,夺魂棒抵着菊花洞磨弄着说∶“就算做鬼,你也是淫鬼!”
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,不禁心里发毛,虽然刚才和子的狠刺,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,却已弄得肛门爆裂,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,她可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。
“和子,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,你要不动手,便让我来吧。”丁佩不满地说∶“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,等着尝夺魂棒呢!”
和子狞笑一声,夺魂棒便奋力刺下。
“哎哟……!”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,身子急颤,接着便没有了声色,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。
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,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,使她感同身受,忍不住悲声叫道∶“住手……你会弄死她的!”
“我就是要弄死她!”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,和子仍然使劲的送进去,去到了尽头后,还发狠地抽插着,缕缕鲜红,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粉脸上。
“够了,别忙着弄死她!”丁佩喝止道∶“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人,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!”